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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乔】那个酒味的雨夜

  【后面有收养:温和养父乔纳森x捡来的不怎么屑的迪奥,这个ooc警告】

  

  【迪乔】

  Dio恨JoJo,恨到无时无刻不想杀掉他,可是他表现出的崇高品性以及那刻入骨髓的温柔就像是甜美的毒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去品尝。

  迪奥在那个平静的夜晚,云覆盖住月亮的那一刻,手里举着一杯红酒,一跃落到乔纳森卧室的窗沿上,熟练地落地,静静的望着自己的宿敌。

  “谁?”乔纳森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但是直觉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猛的从床上翻起,望向窗边。

  乔纳森在看清窗边站着的人时,气息间开始有些不平稳:“迪奥?你想干什么?”

  迪奥上下扫视乔纳森,真是惹人厌的明亮眼睛,就像是被埋藏在腐烂发臭的果堆里唯一的新鲜苹果,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但是,上面覆盖着肮脏的腐烂果肉,散发着让人闻着就觉得恶心是味道。

  看到它时,他很饿,他很想扒出来吃掉。

  但是,他没有,只是任由它烂掉。

  乔纳森察觉到了迪奥没有敌意,沉默着与自己这位相伴七年的友人隔开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动手。

  “JoJo,别那么大敌意,今天晚上我并没有找你打架的意愿,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你的存在,来叙叙旧。”迪奥嘴角挑起一个弧度,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嘲讽的笑。

  乔纳森对上迪奥那冷漠的眼神,没有一丝要放松的意愿,拉开距离后道:“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迪奥,你究竟想干什么?”

  迪奥自顾自地往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昂头喝下一口红酒,道:“JoJo,我们之间可以什么都没得说,也可以说很多东西。说真的,你是我最尊重的人,作为一个人类,你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乔纳森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

  在他与迪奥共同度过的少年时期其实也有不少夜间相处的经历,虽然结局和过程都说不上多愉悦,但是那种感觉是微妙的,他说不来为什么。

  他印象最深的是一个雨夜,乔纳森忘记了为什么,只记得那天迪奥被灌下了不少酒,身为乔斯达家族独子的他自然也没有逃过,但是他酒量好点,一切混乱结束后还有余力将迪奥送回房间。

  在他将迪奥放回床上就准备离开,刚走到门边,一只手猛的将门关上,乔纳森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将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他抵在门上。

  “JoJo……”迪奥冷冷地望着想挣扎的乔纳森,手慢慢收紧。

  “迪奥?你要干什么!快放手!”乔纳森真的头疼了,他第一次看他义兄弟喝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还好是他送迪奥回来,如果是女仆管家搞不好真的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个时候迪奥和乔纳森已经和平共处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乔纳森对迪奥并没有抱着多少防备心,即使是被掐着后脖颈也只是觉得这个家伙真的醉的不轻。

  “JoJo,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什么?迪奥你在说什么?”乔纳森这个时候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一时间大脑没有反应过来。

  “JoJo,我真的恨你,你真的太碍眼了,永远一副贵族高高在上的蠢样,明明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蛋。”迪奥轻声道,掐着JoJo的后颈手劲一点点变大。

  “真是恶心又可笑。”

  迪奥松开了手,将剩下的话语吞到了肚子里,只是在乔纳森被恰红的后颈上缓慢地留下一个吻。

  看着那突兀又契合的吻痕,这就是他对乔纳森的所有感觉,对JoJo的恨意永远环绕着他的灵魂,他永远想杀掉JoJo,但是这纯粹温柔的灵魂又往往会在最后一刻阻止他,就像这个吻痕,突兀,显眼。

  乔纳森完全不知道迪奥在想什么,察觉到迪奥松手后松了口气,然后一种陌生的感觉落在了脖子上,若有似无的滚烫气息环绕脖颈而过,乔纳森身体僵硬,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吻?

  在乔纳森回过神来转过身想问一下迪奥什么意思时,发现迪奥正坐在床上,淡淡地望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JoJo,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我,就是扶你回房间。”乔纳森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出幻觉了吧?迪奥怎么可能对他做这些,啊……真是,不该喝那么多酒的。

  乔纳森摇了摇头,对迪奥说了句晚安后走出房间,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个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幻觉,但是,那是迪奥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真是搞不懂。

  乔纳森的回忆从这里就断了,他忘记了早晨起来时女仆提醒说他的嘴唇破了,只以为是自己不小心。

  他不知道迪奥在所有人都熟睡后,悄无声息地溜到他的房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捏着他的脸留下一个迪奥自己都想不清楚想不明白还觉得很恶心的吻。

  迪奥看着乔纳森舔过嘴唇那个伤口时,捏过乔纳森脸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JoJo,看起来你想到了什么过往,哼,说说看怎么样?”迪奥摇晃着自己的葡萄酒,昂头一饮而尽。

  “……迪奥,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做过的恶事太多了。我不会让你在这个世间存活的!”乔纳森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眼神愈发坚定,手上金色的波纹若隐若现。

  “是吗。”迪奥随手将玻璃杯扔在地上,在离开前留下一句:“我等着。”

  

  【收养流】

  

  乔纳森收养了一个很省心的养子,叫迪奥。

  其实说是养父子不如说是投资人与被投资者的关系。

  迪奥真的很让人省心,学业上永远位列第一,而且对自己人生有着非常清晰的规划。而生活上是女仆和管家该操心的事情,乔纳森觉得自己就只是给迪奥提供了个吃住的地方。

  虽然迪奥不黏人,很少主动找他,大部分找他也是为了正事,如果是单纯的聊天,至少在乔纳森印象里没有。

  但是这不妨碍乔纳森去找迪奥聊天。

  “迪奥,今天的学习内容都完成了吗?”乔纳森抱着一本书微笑着去找迪奥。

  迪奥停下手中的笔道:“是的,父亲。”

  “给。”乔纳森将手中的书递给迪奥,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之前看前篇时看到你遗漏的笔记了,觉得你兴许会想要后篇。”

  “谢谢父亲。”迪奥沉默了一会,看乔纳森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道:“这种事情您其实不需要亲自来做的……”

  “噗嗤,迪奥,我就是想找个借口来看看你,顺便想着能不能聊聊天。平常时我有点忙除了吃饭时间我们好像都没有什么时间聊一聊。”乔纳森坐到了沙发上眼神落到了桌子上那碟甜点上。

  迪奥主动坐到另一张沙发上,那个下午两人聊了很多,让乔纳森很高兴的是从那以后迪奥渐渐也开始亲近他,父子俩交流的频率渐渐变高。

  乔纳森觉得这是一个好兆头,没过多久迪奥也以第一的成绩从大学法律学毕业,庆祝迪奥毕业的晚宴刚刚结束,迪奥就端着醒酒汤去找乔纳森。

  “父亲,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问。”乔纳森因为高兴喝多了点,迪奥真的很优秀,他很欣慰。

  “父亲,你为什么当时会选择带我回家?”

  “嗯?嗯……因为那个时候你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点狠劲,而且浑身上下都是伤,但是一举一动又很像一个绅士,心里就擅自决定了,说起来真是感觉抱歉。”

  “那,父亲,你对我还满意吗?”

  乔纳森思索了一下,道:“当然满意,你很优秀,是一个真正的绅士,而且无论什么都做的很优秀,我真的很为你骄傲。”

  迪奥微笑了一下,将一直捧在手里的醒酒汤放下,推到乔纳森面前,道:“谢谢你,父亲,喝点醒酒汤吧,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好。”乔纳森没有任何怀疑喝下了汤,在迪奥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迪奥拿出乔纳森送给自己的表开始等待。

  在时间流逝到十五分钟后,他听到乔纳森的呼吸逐渐开始变得急促,迪奥将表收回衣服的口袋里,道:“父亲大人,让我们拥有一个愉悦的夜晚吧。”

  

  迪奥喜欢自己的养父乔纳森,病态般的喜欢。

  他在遇到乔纳森时,是他亲手干掉他的亲生父亲的一个月后,乔纳森就像上天派下来拯救他的天使,伸手将他拉出地狱。

  乔纳森温柔体贴,无论对谁都是那副不会生气的模样,看着他时带着笑,纯粹的善意。

  他一开始觉得这是施舍,抵触反感,但是那一次经历足以让他改变看法。

  那天乔纳森带着他去远行,只带着几个仆人,结果不幸遇到抢劫的歹徒,杀害了仆人,带走了所有随行的物品与钱财。

  那时他们刚刚驶入荒郊野岭,四周无人烟,他们找不到食物和水源,在经历了三天的饥饿后,乔纳森从自己的怀里拿出那块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掉的巧克力递给迪奥。

  迪奥拿着那块软化的,带着乔纳森温度的巧克力,眼里是不知所措,为什么?这种时候最好的选择不是把巧克力自己吃掉吗?

  “你快吃吧,迪奥,我们还不知道要撑多久。”乔纳森和以往每一次一样,温柔地微笑着,将迪奥需要的东西递给他。

  “……你,不吃吗?”迪奥不理解,他说到底对于乔纳森来说就只是一个养子,他死了大不了再养一个就是了。

  “不,你吃,迪奥,你听到你肚子响了,很饿了吧?抱歉啊,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乔纳森摸了摸迪奥的头,道:“如果你回去了,我没有,那就将我袖子上的纽扣带回去给管家,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照顾好大家。”

  “……”迪奥茫然了,他意识到了乔纳森的行为不是施舍,不是虚伪的行善,而是他骨子里就是温柔的,他只是在做他想做的事情。

  迪奥撕开巧克力小心地舔了两口。

  最后获救了,那个人是曾经接受过乔纳森先生善意的人,他们平安回到家,是的,对于迪奥而言那已经是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了。

  

  在被迪奥睡了,然后还被倒打一耙的乔纳森刚醒来是惊恐的,甚至有些无助的,他在思考怎么补偿迪奥时,迪奥抱着被子躺在他身旁,低声道:“父亲,你是不是要和我亲生父母那样抛弃我了……”

  乔纳森:……

  乔纳森叹了口气,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啊。

  乔纳森狠不下心来疏远迪奥,但是每次看到迪奥都会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表情面对迪奥。

  迪奥温和开导乔纳森:“乔斯达先生,首先放下我们的养父子身份,你对我抱有着的感情是怎么样的?”

  乔纳森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他一直以养子这个身份对待迪奥,他是很喜欢迪奥,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喜欢有超过养父子这个身份的界限。

  “好吧,乔纳森先生,换一个问法,你想起那个夜晚,你是在讨厌我,还是自责?”

  “自责。”

  “你会因为单纯因为这件事而犯恶心吗?”迪奥步步逼近。

  “……不,更多的其实是觉得自己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越界了而感到羞愧。”

  “所以,其实乔纳森先生你是喜欢我的吧?只是因为身份而感到羞愧难受对吗?”迪奥俯身靠近乔纳森。

  乔纳森可悲地发现,这是事实。

  喜欢上自己的养子,这是命运在和他开玩笑吗?

  “所以,JoJo……”迪奥落下一个具有侵略性的吻,乔纳森被迪奥拉入了他的节奏。

  迪奥大胜利(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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